更不为人知的是,当年第一个站出来献议购买《星报》的人,8年前竟然也是第一个反对购买《南洋》的人,但这两项看法似乎都没有做错,拥有《星报》后,马华几乎不用再担心政治经费,《星报》派上了超过6个月的花红给职员后,还剩下不少盈利回馈马华,让马华庞大组织维持生生命力。
购买《南洋》后,任何场合,任何事务只要谈及媒体自由、言论自由,不多不少牵扯到马华拥有南洋,政党拥有报章一箩箩的弊病,这或许源自新管理层使用过于强硬手段撤换高层,让社会、言论届、报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,即使现在脱售也只剩下骂名。

10年前,教育成为华社焦点,任何场合,为官者只要在台上宣布拨款华小、拨款独中,无论数目多寡都会赢得全场掌声,被认为是称职的政治人物,或已为华社教育贡献不少的人物,当时不少地方议员都是社会大英雄。
前马哈迪领导的年代,华小寸草难生,政府拨款少之又少,只要政府宣布微型小学得以搬迁,华社便认为有所突破,还会敲锣打鼓主动筹款办校,而所选的筹委会主席或召集筹款的领导多半来自马华党鞭或议员。
80年代,学子渴望跨入政府大学门槛,大学申请表格未呈交前必定想要交上厚厚的课外活动证书,证明自己文武双全,若能通过特别管道取获地方议员的支持信,有如优先被考虑感觉,最后是否有机会进入政府大学都恩重如山。
时代已经改变,虽然只是短短的20年,但现今,政治体系不能介入商业体系,即使为了维持生命力,任何动作都会视为贪污、舞弊、控制、垄断;任何的政府给予华教的拨款、华小的增建已经被列为应当与理所当然,更认定是一种政治糖果;跨不过大学门槛不会先考虑本身学术排名,一味说是政府的偏差所致。
社会进步,教育、常识提升,人文发展已经没有谁对谁错,只是政治人物必须放下过去的满足感,尽能力跟进社会脚步,不要被民意跑远,毕竟这已经是老一辈难以捉摸的年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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